作者:正在核实中.. 来源于:中国艺术传播网
寄生虫恤病谈到《奉皇》时说:“当然,从一般的概念上来看 ,它是一种现成物的集合体,是一种现代雕塑拼接的手段等等,但在实质处与西方现代艺术不同。当代艺术家有一个身份。这个贵族身份是从杜尚沿袭的。杜尚希望把艺术和生活拉平,任何东西都是艺术,这是一个很伟大的革命。但在同时,他又给艺术家留了一个特殊的地位:因为我是艺术家,我所有行为所有思想都是有道理、可阐释的。这导致艺术家的创造性降低了。认为自己做什么都有价值,连把一杯水放在这,都是观念。所以为什么当代艺术创造力降低,和观众关系不正常,都是由这个贵族身份带来的。 ”我被刚刚那段话透出来的愚蠢感到惋惜,一个被称为天才的人,有着话语权的艺术家,这样的一种艺术见解都可以胡作非为,害人不浅。如何可以从人们现在的创造和生活中再往前走一步,否定现在的模式,必须用现成的东西或者进行变形或重新组合,两件看上去并没有联系的,让其发生关系,这样一种新关系,会成为一种自由的形式。这些都是通常艺术家们做过的事情。每个艺术家都用符号性比较强的观念进行创造,称其为另外一次匪夷所思和有意思。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而一些不怎么清楚的人们,是这样一些人,在社会上采用了非常折中的办法,要生存,不得不赞同一些非常糟糕的作品,这些非常糟糕的作品之所以被赞同,创造这个作品的艺术家是恤病这样的不三不四的家伙,这样的家伙利用一切资源,甚至被捧为天才,这样的一个毫无骨气和共党统治下的既得利益者,在发现可以通过一些哪怕非常牵强的组合加上古老的意象制作的成品就可以蒙混过关,那么接下来就是媒体全面吹捧留下来的过失造成的局面。大家都不敢说出自己的话,每个人都觉得如果对于某些糟糕的事情发出声音是有失体面和狂妄不羁的丢脸。为什么这些作品是糟糕的作品,他们受到大的空的街道观念所控制,认为这些和宇宙以及难以想象和把握的空洞联系在一起,艺术家一直声称这些将会使得作品本身产生无限的阐释可能性。艺术家是更愿意表达的一群人,对于生命敏感的人,任何形式对于生命的蔑视和践踏都是对人的威胁,而应该出来叫嚣的是艺术家。艺术家的行为应指向一种更为平等更为个人化的,生成更为自由的生存方式,指向更加自主的生命体验和承担的勇气;作品和艺术家的呼吸是一体的,而不是分离来看的,也不能分离来看。糟糕艺术家利用想象力进行界限的划定,有想象力的和无想象力的,怎么判断有无想象力哪!任何一件事情都具有非常的想象力,因为每件事都跟值得尊重生命的有关。糟糕艺术家的势利眼发生在他们既做这样的区分,又做艺术,这样的区分是市场决定的,而不能有着艺术家用自己的行为和语言进行表达,这是糟糕艺术家的不道德。对于事物存在状态的肯定和尊重糟糕作品都追求立意高远和凡人别想无法洞察,这被认为是值得怀疑和不够真实,糟糕作品也能让任何人从中获得某种力量(每个人生而平等)和更加复杂的情感慰藉(除了感叹国家的庞大和迅猛的发展速度,表象给人们带来的自欺欺人的习惯改头换面成了全面说谎,因为这个现实是不承认事实的,不承认自己具有一定程度的愚蠢)。糟糕作品的创作者欺世盗名的嘴里必须用更加保守和迷一样的话语进行粉饰,比如这些是社会的反应和体现,而且作品又有着批判性和深刻的反思性。
这些糟糕的作品只是一种简单的设计,没有那么多的含义,除非过度诠释。任何一种物件都可以是很好的作品,不用去做材料和原物之间的某种对立和反差显现,就可以完成更好的注视,和发挥尊重事实的拉近思考。更多靠着观者的参与意识和个人觉悟,依靠观者的对生命的敏感和个人生命流逝的在场意识。我们缺乏的是坦率和面对一些事物之后的变态了的追想象,坦率的缺乏让我们态度暧昧的对邪恶的统治者摇尾巴不敢说话,连屁都不敢放,低下头。变态了的追想象使得人们的被限制在学校宣扬的释放想象力的阶段。站在另外一边的时候,充当艺术家,看到这里,大家一定会想,如果他们不是艺术家,那么他们渐渐走出来的所维系的背后的美术馆的价值观就是全部错误的,是的,这些价值观的建立是值得质疑的,因为对于软绵绵的,并没有提出或建立更个人的哲学,糟糕的创作者没有用行动辨明方向,不清晰的,暧昧的,之所以暧昧是出于现实生活的考虑,大家都借鉴了不少生活得更好和不好的艺术家的生活现状,这些利益得失的考虑已经毁了大部分艺术家和正在成为艺术家的那批人的头脑。糟糕的艺术家做了一些艺术品,然后沾沾自喜于自己的实践和心得,在哪怕作品里都依然没有个人独特的视觉语言更没有个人的谈话方式,糟糕的艺术家没有鲜明的个人性。他们身上有的就是一种危险,一种暧昧,但他们对这个却并不自知。这也就是为什么接下来要提出下面的两位艺术家。安迪 沃霍尔和杜尚就不成问题,他们都提出了非常个人的东西(杜尚的五角星发型、杜尚的电报、安迪沃霍尔的访谈和采访者的回答规则的制定、工作室的内部装饰、每天早晨的通电话、安迪 沃霍尔的哲学这本书),尊重自己的个人性和局限以及知道自己要做或不做意味着什么(杜尚说:艺术家是有限的人)。首先艺术家的身份,都必然和其他另外一些人的身份是不同的,而且非常鲜明,带有艺术家的对于人性的敏感,带有人类的疯狂的欲望,带有人类难以抑制的创造性,带有追求个人性和独特性的冷静,带有热情的感知和行动的勇气。艺术家是对抗这个社会的,任何一个社会都不适宜艺术家的生存,但艺术家在对于自然凝视和发生感触的时候,艺术家对于社会的定义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艺术家也是有着社会常识的一批人,对于社会的颠覆性的定义和个人主观化得视角会进一步引得更多敏感有着同样情感的人进入社会的改造。
我们不断变换身份的暧昧和处境的尴尬不足以使得灵魂有那怕一丁点的苏醒。有了话语权后的堕落进一步加深了这些人更加根深蒂固的东西,那就是令人气馁的伪独立伪自由和伪善。更多让人气馁的是那些识字的,有着看书经历的,坐办公室的,一个月工资三四万的人群,这部分人群是提不起的阿斗,灵魂从这群人中消失,他们没有行动,没有反复无常的情感,没有躁动令人自由的癫狂,没有读出应该读出的东西(约翰伯格在《约定》书中给伊索讲了一个故事)。他们开始琢磨:写一点就可以,做一点就可以,不要说太多话,被训练出来的驯服是长久以来应该克服,却终于不能进入自身思考范围的,这是这些人的盲点,他们认为另外一些的异性怪招是不严肃及无法充分思考、无法进入教育范围的。肆无忌惮的、玩笑的、轻松的、个人性的执拗的作品(费里尼电影《月吟》、安迪沃霍尔《帝国大厦》的直率和狡诈、幽默和严肃、正直和诡异),大家都好像拿他们没有办法,是的,这些才是炸弹性的东西。让人不知所措的轻视,因为轻视才可以显示自己的无所谓和不被影响的有时间转过脸。
在我们疯狂寻找,希望在冷静的思考和极力想从想象力中找到某个不存在可能存在的事物时,很必要的在事物内核里让其具有丰富的含义,至少是符合要求的那种含义,不管这个含义是否出自自己的内心,这件事物除非足够涵盖中国方式、凸显中国精神、艺术家又用语言进行补充作品所本来没有的批判性,否则不值得提到办公室人的面前。大家可以从中获得更多的含义的愿望,或者教育大家这些含义的由来是这样进行才可以的愿望,都只是一种毫无力量,一知半解的操作者在摆弄。独特的个人化艺术只能一次,那么显然这样的提醒和教育意味只能是多余的。给人们带来更多的启示的,是如何让一件不存在可能存在的事物本身没有含义,横空出世,无任何含义性的东西是否存在,它唯一的含义就是它的被制作。它本身毫无含义,由于具有很强的个人性,生命的每一次呼吸都应该被记录和被意识,这是我们为之人的起点和价值,我们从这里出发形成一种力量,超越性会让我们可以成为我们希望的样子。只有这样才是每个人价值所在。考虑大部分人能接受的作品又很尴尬不断赋予太多的意义的东西不是东西,只能是粗制滥造,毫无价值的。靠着几个胡闹的政治家,靠着几个艺术家明星就能拯救个人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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