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强：中国当代艺术批评何去何从

谈中国当代艺术批评的问题，矛头一定要透过现象指向核心本质。核心本质是“权贵资本”冲击艺坛。

从深层次来看当前背景。中国当代艺术的问题是：现时社会业已形成贫富阶层，艺术也受到社会影响，使艺术大腕近似于财团大企业，也掌握着各种资源，从而聚啸山林形成圈子化。接着大腕背后炒作团队出现，以明星化形态炒作现象出现。招致艺术家为炒作服务,以钱包装，形成时下的快餐文化，造成艺术作品匮乏蕴涵。招致搞个展好似操作好莱坞商业大片，使到真正为艺术执着的艺术家难于出头。还招致画商经纪化，黑箱操作，艺术品迎合市场，迎合西方殖民主义意识。甚至招致媒体、画家、画商联成一体，为经济服务，为西方意识形态服务。其急功近利尤似超女现象。怎这般形态呢！

艺术形态的恶化，艺术家出人头地艰难，还招致画坛潜规则。据观察，一个画家是不会真心称赞另一个画家；一个画家更不会在画商面前称赞另一个画家，也不轻易介绍另一个画家给人认识，更不会介绍给画商认识；还有，如果通过一个画家认识一个画商，如果绕过画家直接跟画商打交道，那么画家必定想办法从中作梗。综上所述，都是饭碗问题,，也即是资本作怪。

受社会及艺术形态影响，环绕当今批评界的生态一是权贵资本；二是圈子化；三是批评本质的迷失。当今，“权贵资本”充斥着批评界，为了权利的获取，形成裙带关系，形成圈子化。艺术新秀没有个把圈舵带路，休想进入圈子，没人带路等于不受人把握，不受人把握等于不受人操纵，还是利益。此还未到最坏，不受人把握，如果木秀于林，就是冲击了原有的圈子生态链，接着的厄运就是遭到生态链里的话语封杀，圈势力里的媒体封杀，这是权贵霸语问题。根本不理会艺术本质，把学术水平挤到一边，特别是一些学术上没有建树，手中又把握着一定媒体关系的所谓批评家，拼命通过拉帮结派来行使话语权、及利益最大化，对艺术新秀、艺术本质滥施封杀，如此，艺术批评界只能被嘲讽为“坐台”兼“患集体失语症”等恶果。呜呼！中国艺术批评何以批评。所以对批评界追问：今天的当代艺术批评的本质是什么？

经历着商品大潮、“权贵资本”冲击的今天，批评不切入当前最严重问题有什么用呢？最严重的艺术问题它并不是呈现单个，而是金字塔式的系统，所以我们的艺术批评要开门见山，刺进问题的本质，一针见血，痛定思痛，通则不痛。如此，才不至于迷失，不至于以点线击面，不至于在那里骂人。批评的各种方法只是手段，当务之急是从以下三点出发。

一、 从人性的角度出发

当下艺术界蓬勃发展，也是问题发生的多事之秋，产生很多学术弊端，而很多批评家对此只重温往昔荣光。批评界被资本家权利重击的晕头转向，从而千里寻找“资本”千百度，其实回眸，问题就在阳光下。但要批评界来解决这些社会、学术问题也勉为其难。但作为批评家掀露这些问题，批判这些问题是绰绰有余的。而裁判和批评这些问题的方法就是从人性。对艺术的批评，要从人性的角度出发，人性就是人的本性，批评家王林说过：“当这一切集结于个体的时候，宏大叙事也就变成了微观体会。”由人的本性切入，才能筚路篮偻、以启山林，这是批评的立场。而且，艺术界的问题，归根结底也是由艺术家的人性及批评家的人性决定，不从人性入手，如何能裁判呢？

当今首要问题是圈子化，圈子化的根源是社会贫富的矛盾，从而衍生圈子化，但有些艺术家打着人文关怀，关心下层，关心民工，就以为是人文关怀，这未够，还不是人性关怀。口头一边说人文关怀，一边分享着艺术圈子所带来的利益，甚至打压艺术新秀，所谓批评家，为虎作伥，拼命通过拉帮结派来谋话语权的最大化，从而形成新的保守势力，对艺术新秀滥用封杀大权，呜呼，中国当代艺术批评界。此还不止，最不可容忍的是还在那里口口声声地说人文关怀，真是虚伪之极！虚伪之极！

相对于圈子化的艺术界，艺术新秀就是低层，是很需要关怀，但一些圈子里的所谓大腕，千方百计树立山头，拉帮结派，互相吹捧，排斥异己，不允许不同的声音，对想入小圈子的艺术新秀，先拿“投名状”来，要有利益到，整个一付梁山泊王伦的嘴脸，何来人文关怀，虚伪的丑恶之极。殊不知，丑陋的嘴脸在人们心目中已有定论，就差批评家对之“上书”“载册”。

另外，此个底层不是民工的底层，此个艺术底层可是推动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新生力量，正是这个底层，它是未来的当代艺术。但是圈子化的形成，圈子化对新秀的打压，圈子化中的所谓大腕利用手中的话语权进行不容新声音，此就是保守力量，也是需要艺术革命之处，我相信，此一说，势必很多艺术新秀有同感。所谓的艺术大腕为了自己的利益，在埋葬明天的当代艺术。这些人性问题的现象希望批评界关注，批判。更可恶的是艺术大腕还假惺惺地大言不惭地取道人文关怀，更可恶的是还借此指点天下、激扬文字，批判历史，以批《海瑞罢官》式的点线击面打压一片层面，再抬出样板戏。此种天天喊解放全人类，唱一套做一套的嘴脸，在今个时代不好忽悠人了，现在的人聪明了，不像物质贫乏年代那种精神容易激动了。但艺术批评界对此类现象讳莫如深，不作批评。

一边打着批判历史的旗号，痛陈天下大事，对底层惺惺相惜，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讲的那么冠冕堂皇干什么。一边打着人本主义的旗号，一边却不像马克思那样踏踏实实做研究，凭着只言片语，移用国外一两个学说来痛陈是非。殊不知，学说随着时间，性质会改变，就如儒家学说，不也被帝王将相有目的的套用吗！学说还要看怎么用，是为了什么目的而用，用的本质是什么。而且重大的课题是一种系统工程，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历史、哲学等众多专业，安的几篇文字就能忽悠。所以说从一两个学说出发批评是不够的，要看人性，从人性出发，看清艺术界一些人的嘴脸，一些事物的根源，关键是抨击假借人文为幌子的分子。倡导批评界70、80后新秀用国际化视野，八面来风，四下帮衬，最终把这些现象载之文字、批之后世、传之千古，让之知道美术史是由无数的眼睛写的，也让之见识文字的力量。

从人性出发，要正视艺术界的人性缺点，要研究艺术个案、事件，看他的出发点，它的立场，他在什么山唱什么歌，也即代表的利益阶层，是不是真关心下层，是针对当前遇到的人文问题、社会问题、学术问题所发出什么话语，从而批评要从人性的立场对之作出分析、裁判。

还要看到一些批评家站在历史的高度，抨击制度、政策。把他们的观点缩小，看他怎么处理自己辖下的制度、政策。皆因有些大腕，控制着很多资源、人脉，而这些家伙在自己的制度里，自己的势力范围里肆意所为，一边全世界批判民主、自由、制度、法律、监督，却一边在自己的制度里人分三六九等，随意变动制度，踩下迎上、排斥异己、说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有口说人，没口说自己，之余还假借天下不可调和的矛盾问题来为自己唱戏。有一句话讲的好，“当一个人的手指指向别人时，有三个手指正指向自己”。作为艺术批评，就要掀露这些人性丑陋。试问普天之下，有艺术批评家在这样做吗？还有哪些所谓的批评家，拼抨击制度，拯救人类，为女性主义鸣不平，实际生活中还不是有人出钱就“坐台”，娶老婆还不是要挑漂亮的，人性的矛盾是绕不过的。故此，“人性”是掀露并评判丑陋嘴脸的药方，所以要从人性出发做批评。
二、从批评本质出发

说明：“批评本质“概念不好解说，正如《道德经》解说何为道，用各种比方来解说“道”的概念，最后还是说“吾不知名,强名谓道” （老子说，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可是我勉强给它立个名，就叫“道“吧！）。本文也用各种比方来说明批评本质，也强名谓批评本质。

批评首先不是乱骂，批评的本质是一杆称，针砭不平，刺痛不公，它既有医生的角色又相当于御史，天不怕，地不怕，敢把皇帝扯下马，敢对皇帝直言不韪痛陈弊端；艺术批评更像《道德经》里面的水，照见动静物，洞察波澜，遇到顽疾，急流冲撞，溅起水花，这个水还能载舟，亦能覆舟，艺术批评还应像心电图，频率的波动，电波的频率，以它为标杆。

其一、批评之道也是中医之道

中医是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中医之道也就是调元气，养太和，阴阳平衡，既治标也治本，是可以头痛医脚，医脚治头的一个系统工程，也是一个“活”的“动”的系统过程。为艺术一个点作出批评为的是艺术的层面发展，是攻其一点，但活的是一个系统。其方法先是望闻问切，兼并红外线透视以寻找病灶，再结合西法的数据、学说、理论来论证，以使病痛得以康复，并以能促进人的身心健康，此理也是浓缩治国之道，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相反，如果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式提出批评意见是未够的。

批评还不仅仅只是提出问题，还要给出药方，就像中医给出药方，开出药名，而关键之点是给出药引子。有些批评只是提出问题，并把艺术问题、社会问题无限扩大是不够的，还应找出问题的症候、症结、症状。然后找出原因，让人可以开方抓药。

批评家也应如医生，有病治病，无病也要讲养生、讲保健、讲锻炼，并应有悬壶济世之心，故也应有医者父母心之德，之行、之言，方能做到从事批评的立言、立行、立德之人生三境界，此是对批评本质的寄望。

批评也应如针灸，在对整个身心系统的思维下，以养天地之正气为原则，讲究阴阳平衡，如果气血不通，或外毒入侵，就要看清阻滞之所在，然后以深刻尖锐之文笔一针下去，以疏通经络，使滞者扬其高，滞者促其流通。只有促其流通，才能六府安康。

并且针灸还要提魂挈魄，有了高度的魂魄之理念，自能神清气爽，如沐春风。正如批评思路，有了灵魂式的文胆，行文自然文理流通，有理有据，使人读后顿悟理会。

批评也并不只是让问题无限扩大，追求张力，而是要张驰有度，就如针灸，不是使阻滞无限膨胀，如果无限扩大，就是爆血管、中风了，就等于批评不能只是一个骂字，骂的狠了、多了，只是张力而已，如果骂错了，也就是白扎针，扎错针了，不能起到疏通经络的作用。

针对批评界还有人使用文革的批法，以点线击面。等于一个人只是一处经络阻滞，医者竟当作全身阻滞，把针扎满整个系统也就是全身，此不医死人才怪。以此推论，批评要从整个系统出发，有宏观思维，找出整体下的症结所在，然后施以药剂，此样骂是才不至于言重，才有理有据。如此，大问题用猛药，小病痛用轻剂，不大问题通过自身调养来解决，如果梳理分析没病没痛，也要告知养生之道，如果身体很好，也不妨赞美之。

其二、批评如针灸，疏其通、扬其优，我的方法如下：

以中医之道针灸式地否定后，就是立的问题了。首先要看有没有艺术家个人面貌；其次是看作品所处的语境体系；第三是看作品能否触动我的内心深处。此三者是主要过程。刚看作品时，如果眼前一亮，内心一震，我即刻弹冠相庆。

个人面貌是指有没有艺术家自己的生活经历、学识修养融入到作品里，说自己的话，唱自己的调，不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也不是“屈打成招”被教条束缚。更不是“鹦鹉学舌人言亦言。”而是有感而发。最高端是个人面貌。退而求之就要看他跟别人结合的如何，有没有做好到位的互渗。

语境体系是有一种面貌之后，看这种面貌对语境体系有没有一定的建树，或已建立一套完善的体系而又不断地探索。更进一步是看他在自己的风格上有没有进一步创新，向前发展，拓宽语境。举例说明，当代艺术大师杜桑，有自己完善的语境，系统的思索，并不断发出语言。

第三是作品要感动人，作为一个作品的出炉，首当其要是感动人，或引起别人的反应，在感动别人之前首先要感动我。除了作品要感动人，还要有提出问题，思考问题、批判问题、解决问题的功能。

所以我的艺术批评观以先看作品为主，然后听艺术家的自白剖析，再简单区分艺术家是大范畴的美学范围还是传统的美学范畴，所做作品一切都还联系着美。是在美学的基础上再追求其它。或是艺术的社会学转向，是讲问题的，是为了强烈地讲问题从而参与社会问题，手法并不在美学范围，直接切入到哲学里。

纵观世界艺坛和分析我国的艺术思潮，看艺术家是融入到天下大势，抑或有开拓潮流的苗头，抑或艺术家的思考是在一个特定范畴，特定语境体系。并在思潮和语境体系中所处什么位置，及艺术家在所处的各种思潮、思辩、美学中的反应，及所作的措施、理解、看法。再看发出的语言是什么，有没有发言权，当然，首当其冲是看结出什么果，下出什么蛋。

评价一个艺术家及作品我强调用立体思维。强调用新的眼光发掘艺术家，从高度、广度、深度，梳理艺术家所有的优点，整理出系统性的优势，并把核心优势充分展现出来，从而提炼出艺术家的灵魂。进而张扬艺术家的个性，发挥特点，挈高权威性、唯一性、排他性。并且把艺术家及作品提升到一个层面上来，通过拉起一个衬托一个的“识英雄颂英雄”法，将艺术家及作品的精神提升，进而提炼出作品的主义、路线，甚至于提炼出作品的利益集团。所作的努力是将艺术品由一个优点提升到一条发展线，再提升到一个面，这样系统地张扬艺术家的语境体系。通过这些，再纵览天下大势，给艺术家指出一条发展的康庄大道。指出作品发展的战略战术切入点，从摆弄思想的层面辅助艺术家创作出经典名作。

策划一个展览我首要的是对展览进行定性、定位、定量。分析具体作品的具体意义，主要从画风及风格进行研究；再分析此次行为的意义；然后分析此次展览的社会意义；最后是提炼出展览的精神内涵及思想意义。其间的系统概括能力显的尤为慎重。末了，还要关注展览的宗旨及目的。并对之从虚的层面分析，最后把一个展览提炼出一个灵魂纲领来，并用一句话概括之。

而我概括一个展览的意义离不开当下所处的各种环境，相对于时代出现的各种问题，及社会出现的各种变化，及展览放在全球的语境、全国的语境中，分析反应及对应之作用的意义。
三、从思维方法论出发

纵观中国当代艺术批评界的批评出发点。有刘骁纯的形态学、鲁虹的有图像学、王小箭的逻辑学，还有批评家应用文本学，现象学，符号学，社会学；还有批评家宗法于贡布里希的著作，丹纳的《艺术哲学》，法兰克福派的否定之批评，等等。

在此，我倡导由思维方法论出发。

我观察到很多艺术家及批评家有一种思维局限性，喜欢从一幅画联想到诗歌、诗词、交响乐、舞蹈、散文。此是线性的横向联想思维，因为音乐、舞蹈等跟美术是一样的等高等大，譬如有艺术家说“看他的油画里面有宋词意境”，这是典型的横向思维，横向连着想下去，就像灌木丛横向生长，此是一种思维局限性。如果艺术家应用这种思维关起门来创作，或像高更那样去孤岛生活，是没问题的。但批评家要是以这种思维来做批评，或决策事物就不妥，方向会不对，对美术理论更是造成眼光局限，我还是以为，要像一棵橡树那样，去掉横枝丫，光溜树身，站的高，看的远，看清艺术界范围内的事物，还要看清艺术界外围的事情，才能看的更好，不至于被现象误导，从而把批评做的更好。

我还观察到艺术家们和批评家们另一个思维局限，就是习惯性地透过一点去看问题，譬如有艺术家从自己的画中看到自己未来的大师的样子，这无可厚非，奋起斗志嘛！但思维以点线击面了；还譬如钟涵评论王肇民老先生的作品，“他的苹果里有米开朗基罗”，以一点涵盖宏大；还有一个批评家王林策划了一个“底层人文-当代艺术的21个案例”展，要从底层体现宏观。概而括之，以上三者以点击面的思维对艺术家来说成立，允许艺术创造性思维，但作为批评家之思维就局限了。分析一、高度不够。皆因这个自然界，这个社会是一个生态链，文化也是一个生态链，也是一个金字塔式的系统论，任何一点不是单独的，其存在是受宏观决定的，安的抽离一点来决定宏观，所以三个例子高度不够。

第二是深度不够，譬如“二十一个底层”展，如果此展推出诸如人性、民主，这个人性、民主就是全部底层层面性的总括，此才是深度。此样说是很多艺术家所关注的底层除了一味讲人文，根本没有概括出所有底层的魂魄，魂魄又是涵盖整个社会的，此才是有主题的深度。王老先生的苹果里的“米开朗基罗”是他的风格，体现他的个性，是个人性的，不是全部艺术家都需要“苹果里有米开朗基罗”。打比方说，如果说从他的苹果里看到“人性”，那么“人性”就是深度。

概而论之，批评家的批评方法要从哲学的高度思考下来，然后从深度找出作品或策展的灵魂，有魂魄才能神清气爽。

我倡导批评的思维方法有三种（三者又互相兼顾）一、要有高度的魂；第二是深度，于深层挖掘出深层面的代表主题，也是魂；第三是广度，广度的涵盖要多。此三者还需要一条逻辑主线，或生态主线，再在这条线上提一个点（魂）出来，有了主心骨之后，整个批评就神清气爽了。从而能做实际的批评工作。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如果批评的思维方法太“高”，则批评就空，不切实际，老虎咬天，苍白无力；如果批评的思维方法太“深”，则易于迷失方向；如果没有高度的把握，只顾广度的思维，则只能是夸夸其谈，漫不切边际。惟有高度、深度、广度三度合一，并用一条线串起来，并且讲究逻辑，从深到高，或从高到深，再找出魂魄来。如此，才是系统的，纳入文化的上下文，有是联系的，发展的，正确的思维方法论，做艺术批评就从此出发。

思维方法论之三度的关系是：高度，就是高度的概括力，洞察力，是从最高的哲学出发往下纵向思维下来，下到底层，然后深刻概括出所有底层的细微的点的特点来——即人性；从人性这个深度往上纵向上升到哲学的高度；广度是横向思维，是跨行业、跨专业，是“隔行不隔理，行行理相通”的杂家思维来做批评（此广度也可以理解成学识修养的宽而广），三者又都是为了一个系统一根线一个灵魂，如此，一个批评家也就能有魂有魄从而神清气爽。